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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访村长之死疑云,地方缘何频遭信任危机

已有 223 次阅读   2011-01-03 22:31   标签现场图片  style  村长之死  地方 

                    网络上传播的现场图片。



                    村民在钱家附近下跪鸣冤。

  第二,死者身体方向之谜。“就算是死者当时在横穿马路,工程车撞过去,死者倒下,也是倒成和路一个方向的。一个向前的力不可能造成侧倒吧。就算被撞给压后,也是整个身体给压吧,不太可能只有颈部给压住,其他都还好好的,还刚好和轮胎、马路成90度?难不成是死者诚心找死,横跪在马路上等人撞?”

  第三,路口摄像头失效之谜。“事故路段的村口原本有的‘天网’摄像头,离奇失踪失效了,人为还是巧合?”(贵州《贵阳晚报》)

  第四,工程车不刹车之谜。网友表示,“现在政府说是交通事故,但路面上没有一点刹车痕迹,大家看清楚轮胎,一点点刹车的痕迹都没有!哪怕是一点点!”还有网友分析,“如果是交通事故,肇事重型卡车即使第一时间察觉撞人而刹车,由于其巨大惯性,前轮必然越过被撞者。而图上刚好将死者碾于轮下,显系低速下精心制造的碾轧效果”。一位自称从事20多年运输业的网友分析,从现场图片看,驾驶员没有采取任何刹车措施,前轮下的擦痕是因轮胎被尸体卡住,推碾造成;事发时车辆车速不会超过30公里/小时,速度高了,尸体就会被碾压过去;车辆前保险杠以及发动机油底护梁完好无损,甚至连泥灰都未曾刮碰到,因此事发时死者非站立状态。(广东《南方日报》)

  第五,肇事司机被带走之谜。“新闻说肇事司机已被警方控制,压死人后5分钟,现场已经没有司机了,村民说是立刻上车给特警带走的。特警来得也太快了吧?是已经等在那里准备了吗?”(河南《大河报》)

  此外,钱云会的妻子王招燕称,当天上午钱云会回到家里,接到一个电话之后出门,随后惨剧发生。但这个神秘的电话,究竟是谁打的?目前警方未给出说法。(《重庆商报》)


3、镇政府眼中钉 村主任上访无门进车轮

  “可怜村主任竟是这样的下场,上访几次,班房进几次,真是上访无门进车轮……”寨桥村村民对记者说。钱云会留给子女们的遗物,只剩一个上访时用的黄色皮包,和一本装订成66页的上访举报材料。(湖南《潇湘晨报》)

  如果只是普通人遭遇车祸,恐怕不会招致公众目光的强烈聚焦。关键在于死者身份是权力者眼中的上访“钉子户”,而且是为民请命多次深陷囹圄的维权者。因此,钱云会倒在工程车轮子下之后,“谋杀说”很快在村民之间流传开来,继而流传到网上。相信钱云会被谋杀的村民认为,一方面,是钱云会不断地上访,激怒了出卖村里土地并截留补偿款的镇政府;另一方面,村委会选举在即,除了钱云会,村民们不会投其他任何候选人的票,这样的结果,也是蒲岐镇政府不愿意看到的。(《重庆时报》)

  在当地警方的描述中,钱云会“恶行累累”。2010年12月29日的新闻发布会上,发给在场记者的新闻材料中显示,钱云会,男,53岁,小学文化,2005年当选寨桥村村委会主任,此前在1992年因故意伤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8个月;2005年因扰乱社会次序被判刑1年6个月,缓刑2年;2008年因非法转让土地使用权被判处有期徒刑2年,2010年7月22日刑满释放。

  在当地村民中,钱云会却是另外一个人,为人正直、一贫如洗、敢作敢为,是村民对他的评价。从2005年他就任村委会主任之初,就带领村民对当地征地的不合理现象进行上访,两进监狱,“刚开始他身后有一大群人跟随,而后来只剩下他一个人坚持”。(北京《中国经营报》)


二、定性欲盖弥彰 事故论难敌阴谋论

1、定性“交通肇事” 新闻发布会愚弄老百姓

  钱云会之死,到底是一场恐怖的蓄意谋杀,还是一起单纯的交通事故?民众认为钱云会之死出于“阴谋论”其实并不奇怪。因为这一事件符合以下几个特征:一、涉及征地、上访,这是现阶段中国社会矛盾的集中点,而且钱云会也因此被处理过;二、征地、拆迁死人事件现实中不乏其例,上访被处理、被打击也是不胜枚举,无论是自焚,还是被轧死,都是客观存在;三、掩盖真相又是一些地方政府的一贯做法,躲猫猫死、睡觉死、洗脸死等等,无不是掩盖公民非正常死亡的荒唐藉口;四、也是最主要的,钱云会之死太奇、太惨。(《河南商报》)

  但在乐清官方于12月27日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钱云会之死仍被描述为一场交通肇事事故。有记者提问,现场死者状态双手举着,仅颈部有伤痕,为何死状如此奇特?交警发言人称,工程车左侧挡板有撞击痕迹,车祸时如何撞击,死者为何有此死状,是无逻辑可寻的。(上海《东方早报》)

  乐清官方用一套观众熟悉不过的说辞,浪费掉了“树立政府好形象”的机会,也因此把自己推进了舆论漩涡。近九成的网友表示不相信乐清官方的新闻发布。确实,假如只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为何死者最后一次接电话赶到事发地点的“神秘通话人”始终不披露,为何会有交警两次前往“抢尸”,为何会有大批特警赶到现场,为何拘留那么多“不明真相”的群众,为何整个村的电话都被监听,为何连死者的子女也成了拘留对象。甚至连这么一个规模庞大的新闻发布会也有“掩耳盗铃”的意味——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交通事故,用得着这么大规格的一个发布会吗?(湖北《武汉晚报》)

  12月27日,温州市公安局连夜赴乐清调查钱云会案。28日下午警方发布案件复查情况,称未发现有“谋杀”动机和迹象的证据。从事发后乐清官方第一时间宣布这只是一起交通事故,到更高一级的温州市公安局介入调查,同时按刑事命案和交通事故两套程序分别展开调查、侦查,正当人们以为真相就要水落石出之时,却传来“警方调查未发现谋杀证据”之说,这不免让人感到失望,直接导致了公众舆论更大的反弹,纷纷数落着当地警方的“葫芦僧判葫芦案”。(《河北青年报》)

  什么叫“未发现谋杀证据”?据《中国青年报》报道,当地村民在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坚持认为钱云会之死仍存五大疑点:最新目击者看到的4个人,如今在哪里;事发时,是否有警察旁观;肇事司机身份有蹊跷,背后是否有人指使;工程车究竟为何逆行,还毫无转弯迹象;乐清官方发布会内容说“当时道路上有堆放物体导致车辆逆行”,可现场照片却显示并没有堆放物,孰真孰假……这五个疑点,难道不都是突破口吗?为何警方在调查的时候却偏偏会遗漏呢?在尚未弄清案件的“逻辑”下,即将此案定性为交通肇事案,是否过于草率了些?退一步说,连普通公众都能看出死者现场的众多疑云,难道刑侦人员、交警、法医等专业人士看不出来?(河南《大河报》)


2、高规格大阵仗 “领导非常重视”越描越黑

  钱云会出事当日,在新闻门户网站上,钱云会生命的消逝化为这样一条简短的消息:“乐清蒲岐镇今日发生一起交通事故,致1人死亡”。

  “乐清市相关领导非常重视,第一时间赶赴现场指导处置。目前,肇事司机已被警方控制,该事件正在调查处置中。”正是报道的这最后一段话引起了网民的强烈质疑,既然只是“致一人死亡”的普通交通事故,缘何招来“乐清市相关领导非常重视,第一时间赶赴现场指导处置”的高规格对待?如果是普通的交通事故,交管部门有必要“第一时间”向市领导汇报吗?即使汇报了,市领导有必要“第一时间”赶赴现场吗?(四川《成都商报》)(山东《济南时报》)

  对此,27日的新闻发布会显然没有作出任何回应,究竟是觉得没必要回应,还是无法作出合理的回应?(《广州日报》)

  又是非常重视又是第一时间,这样的词汇也只有发生重大事故或灾难的报道中才会出现。该市及镇政府对这样一起交通事故“诚惶诚恐”,市相关领导“非常重视”或许可以体现领导对农民生命权的关切,但如果真的对一位农民生命都如此关切,那么,该地政府肆意侵占寨桥村的农民利益,对死者生前屡屡为全村农民民利益上访的问题,非但没有“非常重视”,认真加以解决,反而多次将其关进看守所,为什么对这位农民信得过的民选村主任屡屡进行打击和刁难,这显然不是一个对农民生命权“非常重视”的地方政府所为。(山东齐鲁网)(重庆华龙网)


3、公权武断蛮横 民众“别有用心”“不明真相”?

  由于钱云会不是普通的村民,而是带领村民“上访”长达5年之久的村委会主任,其被政府投牢、关押,却始终为当地农业“土地”被非法征用未补偿事件奔波劳碌,深受村民爱戴。而如今又正值村委会成员改选之际,其又是村主任热门候选人。惯性思维下,政府干涉选举,似乎在“情理之中”。因为对于某些政府部门和某些人来讲,谁当了“老访户”谁就是“闹事者”,谁挡了他们卖地财路,谁就是他们眼中的“敌人”,没有最坏只有更坏的“招数”时有出手。诸如此类,确实使人倾向于认为存在故意碾死钱云会的可能。(河北《燕赵都市报》)

  但是12月26日,乐清市蒲岐镇党政办一位张姓工作人员介绍当地记者采访时说,“这只是一起交通事故,是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把它和之前的上访联系起来。”27日下午乐清官方召开新闻发布会时表示,现场逮捕了部分不明真相的围攻交警的村民。(《重庆晨报》)

  “别有用心”的表述,令人错愕,如果政府部门及时廓清真相,“别有用心”的人还有机会别有用心吗?正是当地政府不管不问,傲慢自大,才导致今日之局面吧。“村长被碾死案”发生后,现场部分村民立即就被扣上了“不明真相”、“别有用心”的帽子,真相尚未调查,你让人家怎么“明”?乐清警方此举,无非是先入为主地制造一种合法性优势,获得定义“真相”的控制权。但类似词汇动辄出现在争议性事件之中,不仅平添对立情绪,对厘清矛盾真相也毫无裨益。(河北长城在线网)

  虽然地方政府官员习惯地指责公众“不明真相”,但从华南虎事件到“躲猫猫”再到上海钓鱼执法等等,人们每一次都试图相信官方说法,但是每次都被真相羞辱,而这些真相恰恰是当初的传言。所以最后大家都成了条件反射了:官员在撒谎。也正是在这一次次的“羞辱”中,政府的公信力在一点点丧失。(北京《经济观察报》)


三、透支政府公信 强压民意升级事态

1、封锁垄断信息 政府危机公关重蹈覆辙

  按常规,对这样一期交通事故的处理,只要交通管理部门按事故责任进行处理即可,处理不好还有法院,根本也用不着镇政府出面“瞎搅和”,但事实上,镇政府不仅过于关心,办公室还给村民们打电话,让村民们说:“你们村的人都说我们政府人把他抬起来放在车下面,其实不是这样的”,如果说这是在“辟谣”,倒不如说这是在要求村民对外人或记者采访进行“统一口径”。(重庆华龙网)

  在乐清事件中,人们看到了一切符合“常识”的因素。民选村长钱云会,曾经为征地上访三次坐牢。这次事件发生后,当地领导“高度重视”,第一时间赶往现场,特警进村、“滋事者”被抓、村民通讯被控制。乐清的官员或许根本没有想到,在一个开放的互联网时代,地方政府越逃避、越封堵,就越是火上浇油,就越是刺激人们按照“常识”去思维、去质疑。当地政府也就越缺乏公信。

  乐清事件也再次暴露出,在官民存在信任危机的复杂社会背景下,很多地方政府并不知道如何面对突发事件。遇到突发事件,政府官员应该学会尊重民意、耐心倾听民意,一点一点地去恢复政府公信。指望动用警力、封堵言路,不但无助于事件的解决,反而会进一步激化矛盾,将事情搞大,变成公共事件。(北京《新京报》)


2、地方“自证其罪” 乐清调查不公正难服众

  由于事件引起各方高度关注,种种线索透露出的疑点重重,兼之当地政府在钱云会事件中存在利益纠葛,仅靠目前的解释和结论,恐怕难以平息公众疑虑,反而会因为急于盖棺结案,加重对政府公信力的伤害,从发布会后舆论的反映来看,这并非杞人忧天。(湖南红网)

  从报道中得知,死者钱云会作为原一村之长,曾为了给被当地政府征收的土地“要个说法”,六年以来,一直上访,并且多次被抓进班房;在钱云会被抓之后,当地政府还涉嫌非法操纵与控制村里的选举,意图让钱云会不再当选村主任;前不久,钱云会因上访等方法维权无望,便在网络上实名揭露当地政府征地等相关情况。

  这一系列的事实都表明,乐清当地政府是两方利益争执的当事者,是矛盾双方的当事人。让当地的政府部门负责调查,那就是“自证其罪”,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按照一般之常理或者法律上的回避原则,乐清政府部门理应回避对此事的处理,以避“既当球员又任裁判”的不公正、难服众之嫌,而应邀请异地警方或者更高一级的政府部门进行“事故”处理。(广东《南方都市报》)


3、政府公信危机 重创民众安全感确定感

  倘若不是舆论的刨根究底、网友的强烈质疑,钱云会案会不会止步于“交通肇事案”的定性,甚至说,当地相关方面会不会强推这一定性?如果职能部门在公共事件面前表现出的反应速度以及处理问题的能力,始终滞后于民众的质疑、愤怒,那么,一次又一次的被动与呆板,只能使公信力一次次地流失,强化民众的不信任感、不安全感不确定感。(河北《燕赵都市报》)

  每次公共事件,网民都是一边倒地质疑,在公众的质疑声中,政府的公信力在不断流失。钱云会“车祸”事件,警方的结论引来公众的强烈质疑,如果处理不当,这个事件又会成为公权公信力流失的一个“伤口”。

  政府公信力的丧失显然是中国当下社会的危机之一。可以说,政府公信力是一堵“防火墙”,公信力越高的政府,群体性事件发生的概率就越低,反之亦然。而政府公信力又是相对脆弱的东西,建立公信力需要漫长的时间,而公信力的丧失却又在顷刻之间——也许仅仅是一位官员一句不负责任的话。(上海新民网)


四、乐清土地乱象 地方政府与民争利

1、上访村长之死 牵出上百公顷征地旧事

  伴随照片被疯狂转载的,还有钱云会今年8月份在网上所发揭露当地“征地黑幕”的帖子:“如此强取豪夺、一手遮天的行为,是官还是贼?试问一个以农耕为生的村子,会自愿将自己赖以生存的土地出手转让,不拿分毫?”“为了解决寨桥村的土地问题,我钱云会和众村民为了讨个说法,奔波六载,却一直未被妥善处理。迫于无奈之下,只能上网公开事实,让更多的人瞭解此事,也希望人民的权益能得到真正的维护。” (上海《第一财经日报》)

  据瞭解,寨桥村有山地500余亩,耕地750亩,滩涂35公顷,是全村赖以生存的全部经济来源。2003年,浙江能源集团控股建设浙能乐清电厂,最后落地于蒲岐镇区域内。据当时媒体报道,该工程动态总投资近108亿元,是浙江省“五大百亿”重点工程和电源建设“三个一千万”的重要组成部分,项目建成后,将有力地支撑浙南电网。村民们提供的材料,这次征用的土地面积占到了全村土地总面积的67.6%,被征用土地、山地、滩涂的收入占全村总收入的96.78%。

  寨桥村村民钱成钱、钱大银等人称,2004年4月,蒲歧镇镇长包建武通知寨桥村双委干部前往镇政府开会,之后把当时的9名村干部全部拉到了雁荡山宾馆,“威逼利诱软禁”之后,他们于4月8日签订了《寨桥村山林地出让协议》,用3800万元流转金一次性补偿寨桥村146公顷集体农用地。

  时任村党支部副书记、村委副主任的张松良,是当时惟一成功脱逃回家的人。张松良对本刊记者说:“我们当时说,征地没有通过全体村民的同意,没有经过22个村民生产队的同意,我们不能签字。可镇干部说:‘不签就把你送去劳改所!’”张拒绝签字的理由是,寨桥村一共有958户3700多人,近3000亩地,如果一百多公顷合计2200多亩地被占的话,每人就只剩下1.9分地,“儿孙们吃什么?”

  4月11日,一些村民将村委会围住,不同意把土地出让,钱云会带头据理力争。(北京《瞭望东方周刊》)


2、圈地乱象惊人 温州征地纠纷由来已久

  钱云会生前之所以上访不断,皆因他和村民认为乐清电厂征地另有内幕。这个耗资上百亿元的工程却有违规之嫌。根据记者得到的2005年6月的国家发改委的《关于乐清电厂一期2×60万千瓦项目核准的批复》中显示,该项目并未获得国家核准就开始擅自开工建设,违反了基本的建设程序和规定,根据《国务院办公厅关于电站项目清理及近期建设安排有关工作的通知》将给予经济处罚。而据记者瞭解,此处罚始终未落下。(北京和讯网)

  一位与钱云会相熟的隔壁村负责人说,在整个温州地区,有几百个村子因为征地纠纷上访,寻求援助者无数。来自当地政府的统计显示,2010年以来,仅在乐清发现的违法征地案件就多达411件,涉及近600亩土地。

  这些年来,温州建设用地十分紧张,工业用地严重不足,征地由此变得迫不及待。一位温州市政界人士告诉记者,温州目前人均土地仅为4分左右,建设可用的土地不足60万亩,10年就会用完。“如今,温州的工业用地拍卖价高达250万~300万元一亩,还是"定向供应",投资小的项目只给房,不给地。”该人士说。近年来,温州每年的建设用地规模在2万亩左右,而目前温州全市的耕地面积仅在253.2万亩,未来这些耕地将逐渐以惊人的速度消失。

  不过,上述温州市政界人士也表示,商业用地过程中也存在大量圈地现象,这也是造成土地供应紧张的原因之一。该人士说:“多数企业其实本身并没有多大需求,但知道土地会每年升值,在利益驱使之下,疯狂圈地的很多,有些企业动用关系,能圈地上百亩,过两年做房地产或者卖掉,都能翻上几倍。但这样一来,很多土地就被荒废掉了。”“从目前来看,乐清电厂早在2003年还没拿下批文就率先开工,圈地几千亩,也是为了将来的利益,不排除将来有用作商业用地之嫌。这也是引发双发矛盾的根源。”上述温州市政界人士说。也正是在这种疯狂的圈地背后,小人物钱云会开始了他的上访人生。(北京《中国经营报》)


3、见证“土地吃人” 伪城市化剥夺农民红利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尤其房地产价格的飙升和各地基建项目的大量上马,农村土地争议不仅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和“官家”越来越脱不开干系,且整片村长的土地置换甚至“就地进城”也变得见怪不怪,这对于“背朝黄土面朝天”,和土地、生产资料息息相关生活了几千年的农村基层社会而言,是强烈震撼和巨大冲击,由此引发的基层冲突、利益矛盾和社会热点问题也会变得更频繁、更尖锐。(南海网)

  一连串的事件,说明在圈地过程中存在着“土地吃人”的现实。据中央农村工作领导小组副组长、办公室主任陈锡文的估计,2006年以来,中国新增的数千万城镇人口中,真正转为城市居民的末民工可谓凤毛麟角。一些地方政府以统筹城乡发展或新农村建设的名义,在农民的承包地和宅基地上打主意,意图通过村庄撤并、擅自扩大城乡建设用地增减挂钩的范围等,侵害农民的土地权利。

  城市化过程如果不幸沦落为新圈地运动,有可能造成城市赤贫阶层,向城市输送源源不断的无消费能力与专门技术的低端产业工人。健康的城市化过程,会在土地流转与工业化的过程中,通过土地财富的再分配,造就一批拥有基本消费能力的中产收入阶层。当农民得到土地权证,并且这份权证足以让他们以中产阶层的身份进入工业化时代,当有领导人敦促农民不要轻易出售土地证以获得最丰厚的土地溢价时,这样的城市化进程才能培养中国最急需的中产阶层与中高端技术工人。

  中国目前紧锣密鼓的城市化进程,事实上是1949年之后的另一次土改。当年的土改是将土地分到农民手中,公社时期前后则是将土地集中国有化,现在的土改主要是将集体土地重新流入市场进行财富再分配。无论用何种方式,剥夺土地制造贫困阶层的办法都无助于中国的经济,无助于中国中产收入社会的壮大。无论怎么样的土改,必须有利于农民的利益,有利于工业化与城市化的进程,有利于财富为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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